明月鸟

忘羡现代记7情窦初开还是颠覆三观明天

发布时间:2023/5/26 11:09:26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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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,要同床共枕?

#陈情令忘羡#“哎,蓝湛,咱们都这么熟了,你能不能不要拽我的衣领啊!”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拽着走,不明真相的群众,保不定还以为我们有多大的仇恨。看他一脸冰寒,全然没有温度的模样,简直比九月里的秋风还令人瑟瑟。

蓝湛却不接话,直接把我扔上了床:“睡。”

聂怀桑早就瞪大了眼睛,迎上他冷冷地眼神,赶紧掉头钻进了自己的蚊帐,把被眼刀凌迟了无数遍的小身板藏进了被窝。我愕然的看看蓝湛,又看看聂怀桑,耳边是幸运地早已进入梦乡的鼾声……真是个诡异的夜晚。

我缩在床头,躺下也不是,坐着也不是,抬眼悄悄地瞄他,这是,要同床共枕?

他弯下腰,拉开被褥扣在我的身上,狭长的眼睛在我的脸上停留了大概一秒,依然不带一丝情绪地说:“捂上。”

“那个,你呢?”我想了想,还是问了出来。轻轻扯开被子的半角,试探地说:“你也歪一会儿?”

“嗯。”说着,他去熄了灯,摸黑走到床前坐下,半靠在床头,我和他之间,隔着半个拳头的距离,半拉被子盖在他腿上,黑暗中,我听见他细微的呼吸声。良久,他说:“快睡。”

大概是身体逐渐温暖,有种安稳的情绪渐渐放松下来,听着他匀净的呼吸声,我很快进入了梦乡,入校以来的失眠和浅睡眠忽然都不见了。一觉醒来,凌晨四点半,天方已露鱼肚白,从窗外洒进半室清冷的光辉。宿舍里的人还在沉睡,我看着半靠在床头的蓝湛,睫毛微颤,在逆光中勾出一个绝美的侧影,双臂依旧紧紧裹着外衣。

我无声的叹息。缓缓坐起来,越过他跳下床,把他轻轻放倒,盖了被子,在他线如刀刻的脸上默默注视了一小会儿,蹑手蹑脚地踱出门去。

院里的海棠树绿叶繁茂,有着沁人心脾的清香,蜷了一夜的四肢在这样早的黎明很是舒展,卷裹着深山里的雾气,浑身上下仿佛有使不完的劲。

我拉开架势,手脚并用,唇舌共舞:左勾拳右勾拳,来一段铁沙掌,再耍一阵杨家枪,吼吼哈哈。咱硬底子功夫还会个金钟罩铁布衫、那些个拳脚功夫我从小就耳濡目染、什么刀枪棍棒我柔中带刚,什么十八般武艺我有模有样!我不是隔壁店的妈妈桑,我想去河南嵩山,我要去少林跟武当。吼吼哈哈!来一个、来一个呼吸吐纳,来一个、来一个气沉丹田……

在院子里神经质地疯了一会儿,九月的落叶被我卷的漫天飞舞,自己也高兴起来,活络过的筋骨,似乎也不那么冷了。转头看了看紧闭的门扉,觉得还是不要再进去的好。那个人,该好好地睡一会儿,离真正的清晨,至少还有两三个小时。

第一次起得这么早。还真没看过这个时候的校园,当然,这个点的其他地方,我其实也没看过。大概无论我轮回多少世,都是那个晚睡晚起,从来不知道晨曦为何的懒虫。难得在这样早的校园里溜达,整个山里空蒙安静,只听得见鸟儿的鸣叫声,还有清风徐徐拂过树叶的温柔。

真好!不知不觉,又走回我宿舍门口,依然是铁将军把门。似海这小子,彻夜未归啊!也好,我就守门待兔,看看他怎么撞回来!太阳还没起床,天空还挂着一轮明月。这样的黎明,静悄悄地还有一丝丝甜,我的唇角不觉弯出一抹笑意。

跳上秋千,把自己荡得很高,有一瞬,几乎要看见对面院子的屋顶。

昨晚,他也坐在这里,明明那么冷淡寡清,我却觉得很暖。不禁又笑了起来。

其实,也是看见过他的笑容。初见那年,还是五年前,夏日正午,屋檐下,和他一起站着的是聂明诀还是蓝熙臣,我已经记不真切。我和江澄还有怀桑从院子外面蹦跳着跑进来的时候,就看见他站在那里,十六七岁的少年,瘦瘦高高地,戴着黑边眼镜,白色衬衫十分耀眼,整个人像是自带光圈。

我也是一身白衣,只是身量还小,裤脚半挽,和怀桑在水池里洗沾了灰尘的脚,扭头就看见他看着我淡淡地笑。那笑容明媚又魅惑,却又说不出的干净清爽。

想不到,已经这么多年了。

你这三只手功夫跟谁学的

太阳渐渐爬出来,在东边的山峰露出狡黠的笑,大概是笑我年少痴狂,也笑我不谙世事,很快它又藏在云层里,若隐若现,冷艳的光晒在我迎着的脸上,暖洋洋的。我从秋千上跳下来,靠墙坐下,斑驳的树影在我的身上照例营造出斑驳又灿烂的剪影。

大院里,终于开始有人,看见我的男生,要么吹个口哨,要么吼一嗓子,女孩子们通常对着我不是莞尔一笑,就是嘻嘻哈哈的打趣,这么早就在墙根下晒暖,大概觉得见了西洋景。

我看看自己,亚麻衬衣,水洗白的牛仔短裤,人字拖,这样子,不知道有没有颠覆我的帅哥本质。墙角有一丛依偎着我的狗尾巴草,毛茸茸的凑过来,也不知是哂笑我,还是仰慕我,我拽下一支含在嘴上,时断时续的哼一首曲子,一首在梦里回响过无数次的-------煮一壶生死悲欢祭少年郎,天涯一曲共悠扬。

“魏婴。”蓝湛不知何时站在秋千架下,眼睛里有光。我抬眼看天空,嗯,还好,睡了有三个多小时。他看着我,唇角似有淡淡地笑意:“门还没开?”

我站起来,拍拍屁股上的尘土,笑着朝他跳过去:“蓝湛,这么早,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

他低了头,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竟觉得他白皙好看的耳根飘上一抹淡淡的红。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头,眼睛里依然是波澜不惊:“我们想想办法。”说着,他转过墙角径直朝宿舍前排走去,在我床前的窗下驻足。他仔细研究破败的玻璃窗,好像研究一件精美绝伦的上古瓷器,良久,他在地上捡了根小树枝。

好吧,又是树枝。这树枝还真是,随处可捡。

好你个蓝湛,昨儿夜里要罚这个,罚那个,今儿个早起,就学人家敲玻璃门窗。咋这么能呢你!只是,你这样的谦谦君子搞这偷鸡之事,蓝启仁,蓝熙臣知不知道?我在心里悄悄地笑,眼角的笑意再也掩饰不住。

“魏婴,你看看那个角上的玻璃,从上往里面看,是不是有胶剥落?”他把脸贴在玻璃窗上,用树枝轻轻地拨弄年深日久的老窗,我走过去,踮着脚尖从上往下往里瞧,终于看见一小截胶条,已经斑驳的快要掉下来,大概轻轻拨弄几下,在外面使点力就可以抠掉些,轻轻推一推,这块玻璃大概就能活动了。

“魏无羡,你干嘛呢!大清早的,当小偷啊。”忽然一声大喊,一个人冲过来,在我的肩膀上狠劲地一拍,不是江澄又是谁。他看了看我,又看看蓝湛,大概明白了形势加上蓝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寒,他又放低了声音说:“别告诉我,你一晚上没进门。不是说了叫你、你们来找我吗。”

“哎,别喊!”我赶紧捂了这家伙的嘴,还真是,嘴上没毛,办事不牢,虽然是撬自家的玻璃,可被人看见了,还不得当贼抓啊,这说出去,有十个嘴也说不清。我恨声道:“江澄,你不帮忙就算了,喊什么喊!”

“怎么了,锁还没打开啊。哎,真笨。跟我来。”江澄冲我翻了一个白眼,拧身到屋后门口去。

蓝湛已经站直了身子,立在一米远,我尴尬地朝他笑笑,走过去拉着他赶紧跟上,却见江澄已经得意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把小刀,将铁锁翻到侧面,用刀刃轻轻地刮表面的漆,很快,就露出一段锌白,有三个铜扣小圆点。江澄又冲我翻了个白眼,傲娇地说:“看,学着点。”

他用刀尖轻轻地挑,小心翼翼地,很快,一个,两个,三个小铜扣应声而落,锁眼啪嗒一声,便开了。“喂,江澄,你这三只手功夫跟谁学的,莫不是要当梁上君子的是你?”从小就厮混在一起的人,我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功夫。

他横我一眼:“学着点吧,魏无羡,这都是前辈们传承的经验!你忘了,咱们的校训是什么?咱们这破学校,都什么年月了,还这么破的门,里面一把插销,外面挂铁锁,质量还不是一般的差,我门宿舍这么干不是一次两次了。”

靠,一手伸向传统,一手伸向生活。这名家大腕的至理名言,被他拿来这样用,江叔叔知道吗?“你个臭小子,你知道这办法,昨儿夜里,还不告诉我,让你哥哥我,嗯,还有蓝湛,浪迹江湖,不对,不是浪迹江湖,是浪迹寒夜。”我狠狠地在他背上又擂了一拳。

大概我们这互动实在是没眼看。蓝湛直接无视,端直进去,拿了钥匙又出来,对着我愕然地表情低声说:“我先进城去了。”

好吧,我的笑僵在脸上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

这臭小子,情窦初开?

“魏无羡,蓝忘机,不对,忘蛋机,怎么还是这样生人勿近,好歹咱们现如今也在一口大锅里吃饭,还这么不近人情,”江澄看着蓝湛的背影,在我耳边悄悄说。

“江澄,闭嘴!”我一把踹开他,去屋里取了洗漱用品,在门口的水池胡乱洗了。然后转脸看他,这货在我背后耍鬼脸差点被我抓了现行,我假装没看见又问他:“今天你干嘛?你作业做完了?”

江澄忽然咧出一个夸张地笑,凑过来我说:“魏无羡,我约了陈情,还有万年,咱们进城逛逛?”

“有情况啊!进城去找谁?”我把毛巾搭在肩膀上,审视的看着他。

“哎,魏无羡,你笑什么笑,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江澄低了头,小脸窜上一抹微红,似不可见,却清晰地印在了我的眼睛里。

“江澄,你和万年,什么情况?”我打趣他。我可没忘记,两年前,他和蓝湛同时把我抛弃的那个下午。蓝湛是招呼他的老同学,青梅竹马。想到这里,心里竟然一揪,酸酸的疼。江澄去找万年,可这两年也没见什么动静儿啊。

“魏无羡,你还真是,打破砂锅问到底。跟你实说了吧。万年,不对,还有陈情,她们是姐妹,知道吧。”

“嗯。然后呢?”想打马虎眼,不成。

“那年,我爸让我到蓝氏去学画,她两也在,后来,你知道的,很多年没见了。”

“你去蓝氏学画,我怎么没去?”我狐疑地看着他,编,继续编!

“那时,你不是还没被我爸领回来吗。”江澄嘟着嘴,有些不自在的说。

“我去蓝氏画室时,她两怎么都不在?”

“那年暑假,陈情和万年双双考上学,陈情上大学,万年上附中,家里人高兴,让青岛消夏去了。”

“哦,原来是那年。”我若有所思。难怪,遇见蓝湛那年,他已经拿到了录取通知书,但还是坚持每天来画室画画。和他一级考上的这帮人,除了陈情和万年,都会在画室来逛一圈,毕竟,蓝启仁和蓝熙臣办的美术班,身为大学老师和大学高材生,在我们那个城市办美术班,那知名度非常高,简直可以说事趋之若鹜。

我和江澄虽自小跟着江叔叔学画,还是被送到蓝氏来提升,也是在那里遇见的聂怀桑、万莘逸还有似海。

原来,江澄两年前抛下我找万年,就为了问她考哪个系,这臭小子,情窦初开?

这小子,太阳都晒屁股了,还不回来。

“噫,魏无羡,江澄,你们干嘛呢?”是万莘逸。她背着帆布双肩包,穿着牛仔裤,米色衬衫,长长的波浪卷发,脸上洒满阳光。

“莘逸,你去哪儿?”我看见她,立即笑着跳过去,上下打量她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莘逸,你可以啊,装人家长发及腰扮靓女,这是要回家,还是?”我手摸着鼻子,嘴角挂着笑。

“喂,魏无羡,你,你能不能看破不说破,讨厌鬼!我约了陈情和万年,想进城逛逛,你们要不要一起。”莘逸翻我一个白眼,等等,怎么都翻我白眼!她的声音很甜,俏生生的,嘴角弯弯,很是可爱。我看着她的上下唇一张一合,就想起她们宿舍门口的小兔子。

“莘逸,你们都走了,小兔兔怎么办?安不安全?谁来喂?那个,嗯,你晓得哇。”我看着她不怀好意地笑。

“魏无羡,你想什么呢,你是不是又打小兔子的主意,我跟你说,你别动心眼啊。”江澄把那一拳又还给了我,我们两就是,一日不打,上房揭瓦,是互相打的意思。

莘逸哈哈笑起来:“我们家小兔兔很乖的,饿了自己出来吃草,累了自己回窝睡觉,我说魏无羡,你一个大男人,怎么也喜欢兔子啊。”

“嘿,小兔子,谁不喜欢,我当然喜欢了,喜欢……吃。”我哈哈大笑。

“你……你敢!”莘逸跳过来追着打我,小脸气得圆鼓鼓的。

“哟,这是打情郎,还是打金枝啊?这一大早,真是好看。远远地两个人一边打趣,一边笑着拍手。

“陈情,万年,你们快打他。这坏小子,要吃咱们小兔子。”莘逸停下来,对着那两个明眸善睐的女子,气鼓鼓地说。

“嗯,总有一天,要让它几个祭了我的五脏庙!阿弥托福,无量寿佛。”我憋住笑,煞有介事的念了个佛。

江澄用肩膀撞了一下我,发声道:”魏无羡,你省省吧,一分钟不作,会死啊!还不闭嘴!“

“噫,你怎么没和蓝湛在一起?”陈情探头朝我们宿舍里面望了望,疑惑地问。

“啊?他进城了。”本来从身到心都晒得暖洋洋的我,忽然被浇了盆冷水似的,忽然就凉凉了。只是,她因何有次一问?我诧异地看着她。

“昨儿个你们夜寻似海,怕是全学院都晓得了。”万年笑着说:“这可有趣了,似海找到了吗?”

“啊?完了,这小子回来,非削了我不可。”真的是一阵后怕啊。这一大早,连陈情和万年都知道了,果然应了若要人不知,除非鬼莫为。

为什么是鬼?鬼?

如果我知道,千年前,自己就是驭鬼小能手,魔道大祖师,大概就不会有此一问了。嗯,我不是鬼,有鬼的是似海。这小子,太阳都晒屁股了,还不回来。

“我可不得削死你,你小子,喊魂啊你,这下完了,我这刚入校,全院上下都知道我彻夜未归了。”一个声音在我的身后乍起,我立即跟炸毛了一般跳了起来。

撒丫子,跑吧,此时不撤,更待何时。

我拉着江澄撒腿就往校门外跑,看见一辆长途车就跳了上去。

可我要是知道,这次进城,等待我的是比戳刀子还残忍的疼痛,我宁愿这一天永远没有到来。

(以后开篇直接切入正文,不写感慨了!反正,点进来的,都是《陈情令》的真爱,是肖战和王一博的铁粉,都是一个坑里挤暖和的“情”人。有情人。我们借着对忘羡的真爱,在文字里谈一断自己梦想的恋爱,热情邀请入戏的亲评论区排队。其实,我自己也经常蹲在别人家门口,攒肥了文字一口气看完,还一言不发的那种,特别可恨是吧,呵呵。等不及了就去催更,真是个坏小孩,你们别学我啊。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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